【乾坤正道】我们曾合而无双
【乾坤正道】我们曾经合而无双
我们是——你的苹果！嗷呜！——题记
文／笔安
1.
“蔡徐坤 出道十年”
“朱正廷 情歌榜第一”
“蔡徐坤 新戏”
“朱正廷 票房破亿”
“蔡徐坤 演唱会”
“朱正廷 十年”
……
在微博上随手一刷便是两个人的大名，这几年红得发紫并且越来越红的两个人，在清一色的“朱正廷”“蔡徐坤”里面夹着一些其他零零散散的热搜，艰难地在10名开外上升着。
“你怎么又和丞丞就这样出门了？”
朱正廷看着热搜榜上的“Justin 娃娃机”“偶遇范丞丞”不由得伤神，多大的人了怎么还像个小孩子一样喜欢不做好伪装到处蹦？
再刷新一下，“皇权富贵”很理所当然地从底下冒出了头。
有些人十年如一日地秀，有些人十年如一日地嗑。
“正廷哥你别担心，我们已经回来了，没有被堵，我们等下去你那。”
开着免提的声音有些杂，得知两人平安，朱正廷也无意在电话里多说什么，叮嘱了两句便挂了电话，反正回来还能收拾。
热搜翻来覆去也就那么几个，正准备关上的时候却被一条不起眼的热搜给吸引了。
“nine percent”
这么一想也解散了八年半了，离那次节目结束也过了十年，九人的小群还是热闹，只是有两个人很少出来说话。100人的大群稍微有些冷清了，家长里短地唠唠。
秦奋的孩子已经3岁了，是个很可爱的小姑娘，漂亮的小裙子有一半是韩沐伯给买的，嫂子是个温柔的女人，漂亮又持家。
坤音四个人偶尔会忙里偷闲出来说一下，四个人的通告拿到手软，似乎都成熟了不少，灵超还是欠打，卜凡还是吵吵嚷嚷，只不过不会在镜头前了。
董岩磊似乎是最潇洒的一个，一年接几个大ip拍拍，偶尔接些平面，闲下来就做做菜，半夜的时候发到群里引起民愤。
100个人里面，有98个人都过得很开心。
偶尔朱正廷也会点开看看，却从不说话。
仿佛谁先说话谁就输了。
密码锁滴滴两声，有人回来了。
“哥你知不知道我昨天问尤长靖哈哈哈哈哈哈，他居然瘦下来了，我觉得下次热搜位预定，‘尤长靖瘦了’。”
未见其人先闻其声，Justin练到了精髓。
朱正廷转头看着Justin和范丞丞，两个人出去战斗几个小时的结果就是一个小到可怜的小苹果娃娃。范丞丞把小苹果扔给朱正廷，朱正廷还没反应过来，小苹果就掉在沙发上咕噜噜地滚下去了。
“给，你的苹果。”
“范丞丞！”Justin一把捂住范丞丞的嘴，一边观察着朱正廷的反应，范丞丞知道自己说错了话，任由Justin捂着嘴，一动也不动。
朱正廷捡苹果的动作顿了顿，三个人像是凝固在了那里，直到朱正廷捡起苹果，对范丞丞勾勾手指说：“范丞丞你过来！”
“正廷哥你消消气！丞丞也不是故意的！”
Justin一把扑过去抱着朱正廷，范丞丞见状也赶紧和Justin一起一左一右给朱正廷又是捏肩又是捶腿的。
“你说说你们这么大的人了，范丞丞你都28了还跟着Justin闹，还有Justin你就是一天不打上房揭瓦，我说了多少次了帽子必须戴，墨镜也是，你倒好戴着个口罩出去晃。”
Justin吐吐舌头，和范丞丞交换一个眼神，暂时决定安静如鸡。
正廷哥，一年总有那么几天易燃易爆炸。
等到朱正廷念叨完了，Justin顺势蹭了蹭朱正廷的肩膀，并拿范丞丞所有的零食做担保，绝对没有下次。
旁边的范丞丞早就轻车熟路地帮朱正廷拿出了一片面膜，毕恭毕敬地呈上。
“哥你消消气，敷个面膜补补水。”
朱正廷拿过面膜走向了卫生间，留下两个人长吁一口气，至少朱正廷愿意敷面膜了，这就表示他气消了一大半了。
朱正廷回来就是看见两个人正襟危坐在沙发两侧，中间的位置显然是留给他的。看到这架势，结合着时间段，便知道Justin和范丞丞今天来是干什么的了。
“哥你今天就别想逃了，有些事也不能一直逃避啊。”
“啊……什么事啊？”
朱正廷低头扣着手，在思考拔腿就跑的话第二天会不会上头条。范丞丞坐在一边看起来随时准备抓人，没准Justin连路线都想好了。
“今年再怎么说十周年了，你和坤坤再怎么不对付也要表面营业一下吧？”
我没和他不对付……
朱正廷撇撇嘴，仿佛泄了气一般坐过去靠在沙发上，其实当年那事也就是个小事，现在想想挺幼稚的……可就是拉不下脸来主动找他，蔡徐坤也不知道抽什么风默认了这场冷战，谁知道一晃就是九年。
唯粉因为两个人的冷战吵得不可开交，陈年往事一并拉出来说，坤廷超话的排名从盛世到了末日边缘，cp粉连大气都不敢出，毕竟这次不对付的可是正主。
过了这么多年，有些人还在吵，有些人已经爬墙走了，就不知道那些吵的人有没有吵出点感情。
只是范丞丞和Justin也不好说什么，事情他们只了解开头和结尾，整个9percent的气氛也有些微妙。
2.
好容易赶走了两位，电话又进了一波：“正廷啊，今年十周年的聚会你们参不参加啊？”
来电的人问得小心翼翼，深怕触及到朱正廷的雷。
“我不去诶长靖，你也知道我最近有点忙……”
“就是……今年比较特殊……”
“嗯……可是我确实有点抽不开身，你们玩的开心一点。”
“那……好吧。”
挂了电话，朱正廷索性关了机。
他确实忙，只是聚会的时间还是有的，100个人每次总能来几十个，每年的4.6就是一次大合体，朱正廷去的时候从来不会见到蔡徐坤，他不知道蔡徐坤有没有去过。
具体的事情他已经忘得差不多了，只记得是挺累的了……
团内资源相差太多，宿舍不在一起，各自的资源也是时常错开，在一起的时间越来越少，除了一些团体活动短暂的见面，其他时间他们似乎都在分别。
“分开一段时间冷静一下或许会更好。”
“你愿意的话就这样吧。”
蔡徐坤抿着嘴，切好的苹果放在盘子里，没来得及被食用便进入了垃圾桶。
就是再圆滑的人也不可能完美地隐藏自己的情绪的，更何况都是二十来岁的小伙子，两个人一夜之间开始冷战，没有相互diss，也没有互动。
像两个小孩子的怄气，散团的时候两个人同时取关，有人欢呼解绑，有人抱头痛哭。
朱正廷拿着范丞丞给的小苹果放在飘窗上，一共十个，摆了一排，有自己抓的，有范丞丞他们送的，一年一个，不同大小的苹果。
“正廷，吃苹果么？”
“吃啊，你帮我切么？”
“你喂我吃么？”
想起当年你侬我侬的情意绵绵，真的是一阵恶寒。朱正廷打了一个寒颤，又打开了手机。
3.
“喂？坤坤，今年的聚会来不来啊？”
“嗯……我不去诶长靖，你也知道我……”
“你最近有点忙！”
“啊……？对。”
尤长靖在电话另一边翻了个白眼，所以这两个人是商量好的理由吧？
“朱正廷刚才也是这么说的。”
蔡徐坤撇撇嘴，对着镜子挑了一个眉，朱正廷不去他更不会去了。
对面的大马甜心有点挫败，挂了电话任两位天王巨星各自任性去，居然真的能有人冷战9年……
要说最了解事情始末的还是尤长靖，他俩闹别扭的时候一个整天拉着小鬼写rap，一个整天拉着尤长靖看鬼片。
对，拿着佛珠看鬼片。
那段时间大概是尤长靖最黑暗的一段时间，散团的时候他流的泪都是当初一时仗义跟朱正廷说“没关系，有什么事我可以陪你啊”犯下的罪。
冷战九年的原因很简单。
一个人奔波在两个队里，担着两个队队长的身份，朱正廷想着两边能一碗水端平，可自己似乎真的力不从心，很多事情需要副队长尤长靖帮忙分担。
另一个人被塞了各种通告和剧组，睡觉的时间有时甚至还不及当初在大厂的日子。
当两个人反着方向越飞越远时，想要回头却已经找不到对方了——其实他们也并不是对方最重要的人啊。
所以坐下来好好谈谈不好么？队友到底做错了什么？
这是小鬼和尤长靖坐在一起促膝长谈后得出的结论，两人相拥哭泣了半个小时之后又被两位大魔王给各自带走。
不是最重要，却是最特别。
因为最特别，所以最在乎。
在乎对方的理解，在乎对方的包容，在乎对方的陪伴。
他们都知道只要能心平气和谈一次，让对方安心，冷战这件事就不会发生。
可他们又太像了，可他们又太忙了。
4.
蔡徐坤打开微博切上小号，先去超话看了看粉丝的新动态，又去坤廷超话嗑了嗑旧糖，正准备点开搜索朱正廷的时候便被热搜吸引了。
no.1蔡徐坤 出道十年
no.2朱正廷 情歌榜第一
嗯，令人满意的排名。
朱正廷的微博有些少，大多是广告和零散的自拍，搜索蔡徐坤显示的动态还是几年前在团内不得不转发的一条。
就很bad。
“坤坤，场地准备好了，可以拍摄了。”
“嗯，好的。”
蔡徐坤站起来伸伸懒腰，回到热搜榜看到no.1和no.2满意地笑笑。
假如不能比你更高一些的话，我便与你所有俯视的人别无二致。
5.
朱正廷拿着手机开小号轮了几条博，眼看着热度明明差不多，怎么就是上不去那个no.1呢？
越看越生气，越看越想骂人。
他也不知道有什么好气的，也许过了这么多年，只有他一个人在较劲，蔡徐坤可能早就一笑而过，看到热搜也不会去留意吧……
“正廷，等下有一场杂志采访，你没忘记吧？我来接你。”
“嗯。”
朱正廷翻个身，慢悠悠地起来卸了面膜。
这么多年，采访套路他也尽数悉知，围绕的话题永远都是：新歌、择偶、电影、蔡徐坤。
“那么，正正哥和蔡徐坤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呢？真的不和么？明明是团员却这么多年没有联系。”
“我和蔡徐坤是曾经的同事关系，其实大家各忙各的，有时候会联系，但是交流也不多，没有不和，只是大家都很忙。”
很忙，真的是个很好的借口。
蔡徐坤那些杂志专访页看了许久，就是他看到这样的说辞也不由得怀疑他俩是不是真的只是同事关系，他们没有不和，他们只是不熟。
苹果还剩最后一块，蔡徐坤习惯了把苹果切成块，吃到最后永远都会留一块，在等一个人喂他吃最后一块苹果。
6.
眼看着nine percent十周年越来越近，蔡徐坤出道十周年演唱会也愈来愈近，摆明了是不会参加nine percent的合体，有人猜测是因为队长朱正廷会参与，所以蔡徐坤才不去。
“明摆了是躲着吧，以前都是一个团队至于么？”
有人的节奏带得飞起，刷新一次，营销号的下面都变成了大片大片的控评。
躲着？不至于……只是应该用什么姿态去联系？
若是装作不在意，那就宣誓了两人的关系彻底的终结。
若是太在意，又会显得像小孩子一样不成熟。
就是想和他纠缠，就是想和他互相折磨。
蔡徐坤撇撇嘴，看了一眼节目的稿子，无法避免的问题，演唱会、十周年、粉丝、朱正廷。
“所以坤坤和正廷现在有联系么？”
“很少联系了，毕竟他真的挺忙的。”
“所以网上不和的传言是……？”
“可能是看我们没怎么联系吧，其实我们真的没有不和，我们只是‘不是很熟’而已，毕竟当初在团内他要兼顾乐华和nine percent，我各人通告也比较多。他是一个很强也很值得尊敬的竞争对手吧。”
蔡徐坤看向镜头，仿佛对面正坐着朱正廷。
那就来看看谁比谁伤的深。
7.
“喂？坤坤哥，我是Justin！”
这个时间接到Justin的电话，蔡徐坤有些惊讶，虽然他们也是时常联系，但在他的印象里，Justin很少有这么慌乱的时候。
“怎么了？你慢慢说。”
“范丞丞在别人家喝多了，我拽不走他，你能不能过来帮帮忙啊？经纪人老婆今天生孩子，正廷哥今天还在庆功宴，雯珺泽仁他们今天都有通告，我是真的抬不动啊！范丞丞你太沉了……”
电话声音越来越小，窸窸窣窣的声音和些许的喘息似乎真的是在搬运范丞丞。
蔡徐坤叹口气，车子转了个弯朝Justin定位的地址开过去。
“我们这样会不会不太好？”范丞丞看着Justin，脸上却是一副看好戏的样子。
“嗯，是不太好，应该直接把正廷哥灌醉的。”
“下次骗正廷。”
“对，正廷比较好骗哈哈哈哈哈哈，他们都好骗。”
嗯，一拍即合，这次不行还能有下次，下次就说经纪人妹妹生孩子好了。
“Justin……”蔡徐坤按着门铃却无人回应，正准备打电话询问时，Justin的短信就来了。
“坤坤哥，我现在脱不开身，我把密码发你，你自己进来吧。密码：980802。”
蔡徐坤看到密码的瞬间便明白了整件事情，只是站在门口也有些踌躇，他不知道应不应该进去，但是他知道，他不想走。
“蔡……徐坤？”
熟悉的声音从背后响起，带着些迟疑。
“嗯……”
手足无措地看着对方，仿佛是被抓住犯错的小孩子。
“进来吧。”
朱正廷略过蔡徐坤，毫不避讳地按动了密码，有些事情可以一直逃避，但总有一些皮孩子会逼你面对。
朱正廷的身上带着淡淡的酒味，蔡徐坤稍稍退后了一步。注意到蔡徐坤的动作，朱正廷抿抿嘴低下头，离蔡徐坤稍微远了点。
“不想进来也可以，想说什么就现在说吧，一身酒味我也不喜欢，我想回去洗澡。”
微微嘟起的嘴是一副受了委屈的表情，抓住手臂的手似乎有些用力，一直抠着衣袖。
“没有不喜欢，进去吧。”
蔡徐坤习惯性地抬手捏捏朱正廷的耳朵，每次只要朱正廷受了委屈，蔡徐坤就会捏捏他的耳朵，示意自己还在。
朱正廷没有躲开，两个人的动作有点僵，都在等着对方先开口。
“进去吧，你不是要洗澡换衣服么？”
“嗯？嗯……”
8.
朱正廷将蔡徐坤领进屋，自己径直拿了换洗衣物走进了卫生间洗澡。并不是他有意放着蔡徐坤不管，只是他太累了，而他接下来还得打一场更累的仗。
蔡徐坤也没有闲下来，在朱正廷的客厅里到处闲逛，桌子上有些杯子，用过的只有三个，冰箱里有些果汁还有一堆泡面，蔡徐坤拿了一个新的杯子倒了杯果汁给自己解渴。
朱正廷的卧室房门禁闭，他虽然好奇，却也无意去冒犯别人的隐私，最后还是选择了坐在沙发上安静等朱正廷出来。
“找我有事么？”
朱正廷擦着头发出来，没有再穿那条花裤子了，倒是买了一套连体睡衣穿着，软软的粉色小猪，穿在身上毫无违和感。
“嗯……这个睡衣穿得挺舒服的，灵超推荐的店铺，我买了好几件了，你要想要改天我让灵超把店子发给你。”
朱正廷斜倚在沙发上，今晚的庆功宴被灌了点酒，他实在无意让蔡徐坤在这多做停留，脑袋涨涨的只想睡觉。
“Justin说……说你喝多了，让我过来看看。”
“Justin？”朱正廷挑挑眉，一瞟眼看见桌上还剩一小半的果汁，这才惊觉自己有点渴了，“我去倒点水，你还要果汁么？”
“不用了，要不要我帮你？”
“不用。”
朱正廷打着哈欠走向桌子，步子摇摇晃晃的看上去是真的困极了。
“你过来，我帮你揉揉。”
“啊？嗯……不好吧……”朱正廷端着热水站在一边，本来打算走过来的步子也被吓得缩了回去。
蔡徐坤这是要干嘛？和好么？我是在做梦还是真的喝多了？那我现在是在公司还是自己家？
“过来。”
“哦……”
还是乖乖地坐了过去。
朱正廷捧着水杯一口口地啜着，水有些烫了，可他又太渴了，没办法等到水凉了，喝一口下去连心都烫的发疼。
“我知道你挺累的，等下我就走。”
“嗯……”
失落感压在了心上，全身的力气仿佛都被抽离，像是被扔进了无尽的深渊里，被恐惧与无助包围着。
“我也知道其实你不是很想看见我，如果今天不是Justin跟我打电话，我应该也不会来，毕竟我连你家的住址都不知道。”
“嗯……”
“这九年你都是一个人么？”
“嗯……”
朱正廷似乎已经听不到蔡徐坤说的话了，脑袋越来越沉，蔡徐坤的按摩技术似乎更好了，也更催眠了。
“你……有没有考虑过和我重新开始？”
“嗯……”
蔡徐坤将朱正廷的水杯拿走，让他整个人靠在自己的身上找寻最舒服的位置。最后一个问题他不知道朱正廷到底有没有听见，不过看样子应该是没有了。
他也没有奢望得到回答，只是问出这个问题他却花了九年的时间，耗尽了九年的勇气。
没听到……也好。
朱正廷的呼吸越来越平稳，两只手下意识地抓住蔡徐坤的衣服不放手，慢慢蜷缩着身体找寻安全感。
蔡徐坤捏了捏朱正廷的头发，还是半湿的，想着拿毛巾帮忙擦干，却被揪着衣服一动也不能动。
“正廷，头发擦干再睡。”
“徐坤……”
梦呓从妈妈变成了徐坤，当初他们住在一间寝室的时候，朱正廷说的梦话还都是围绕着家人和妈妈，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变成了蔡徐坤。
“徐坤……最后一块苹果……张嘴……”
蔡徐坤揉揉朱正廷的脑袋，轻笑出声，看来对苹果有执念的不是他一个人。
9.
朱正廷翻了个身，胳膊往边上奋力一挥，却似乎打到了什么东西。
“你一大早上的就打人啊！”
蔡徐坤揉着脑袋坐起身，穿着的衣服似乎是从卧室的哪个角落里随便搜刮出来的。
朱正廷明显受到了惊吓，这个惊吓来自于他在蔡徐坤怀里和他睡了一个晚上。
条件反射一般一脚下去，蔡徐坤却似乎早有准备挡住了朱正廷的攻击。
“下去。”
“我不要——”蔡徐坤一把扑过来将朱正廷抱了个满怀，脸埋在颈窝里使劲地蹭了蹭。早晨特有的鼻音带着故意撒娇的尾音让朱正廷更加无法抵抗。
直到现在，他还是拒绝不了别人的撒娇。
“你今天上午没通告的话，我们多睡一会儿好不好？”
“蔡徐坤你想干嘛啊……”
“我想和你在一个屋子里睡一张床，然后可以一直到我们变成白头老爷爷。”
蔡徐坤的声音有些闷闷的，埋在朱正廷颈窝的头也不动了，似乎在等着朱正廷的一个回答。
“我们不是不熟么？”
“有么？没有吧……”总之装傻就对了。
“我们不是对手么？”
“因为……分则各自为王嘛。”
“你不是很忙么？”
“不打工养不起人间GUCCI啊。”
朱正廷叹了口气：“没什么要问的了。”
“那我问你，你只回答是或不是。”
“嗯。”
“你是不是喜欢我？”
“……是。”
10.
“有瓜说nine percent集合是作为蔡徐坤十周年演唱会的特邀嘉宾，全员到齐。”
“朱正廷也去？”
“去啊，全员啊！”
“假瓜吧……”
“请不要随便吃瓜，大家专注自家，谢谢。”
“非官宣不约，请期待哥哥新剧，谢谢。”
“诶，他们不信我放的瓜，那等下看到锤了会是什么感觉。”朱正廷看着身后的蔡徐坤，制服很合身，状态也很不错。
蔡徐坤拿着梳子梳了梳朱正廷的顺毛，帮他把眼镜带上。
“大概会疯吧。”
七个人聚在一起一副非礼勿视非礼勿听的样子，尤长靖捂着嘴和Justin范丞丞聊着八卦，陈立农在一边和小鬼学着rap，王子异和林彦俊在一起整理着装发。
假如回到第一年，回到第一天……
“大家好，我是个人练习生蔡徐坤。”
“大家好，我是来自乐华的队长，朱正廷。”
我们还会不会在对视的第一眼便只剩彼此？
“最后一首歌，邀请八位兄弟陪我一起，这次，我们跳双c。”
那么别站在身后了，我们本就应该并肩。
11.
您的小宝贝蔡徐坤发微博了：
“我们曾合而无双。@zzt—朱正廷【合照】”
您的小宝贝zzt—朱正廷发微博了：
“如今我们并肩为王。@蔡徐坤【合照】”
12.
“徐坤，帮我切个苹果！”